顾倾尔没有理他,照旧头也不回地干着自己手上的活。
顾倾尔走得很快,穿过院门,回到内院之后,走进堂屋,顺手抄起趴在桌上打盹的猫猫,随后又快步回到了自己的房间。
傅城予看着她,继续道:你没有尝试过,怎么知道不可以?
我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相安无事下去,直到慕浅点醒我,让我知道,你可能是对我有所期待的。
这天傍晚,她第一次和傅城予单独两个人在一起吃了晚饭。
当我回首看这一切,我才意识到自己有多不堪。
可是那张演讲海报实在做得不怎么起眼,演讲的经济类话题也实在不是多数人感兴趣的范畴,而傅城予三个字,在大学校园里也属实低调了一些。
就好像,她真的经历过一场有过郑重许诺、期待过永远、最终却惨淡收场的感情。
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听到这个问题,李庆脸色不由得微微一变,下意识地就扭头朝后院的方向看了看,好一会儿才回过头来,道:你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