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在这时,忽然有一辆黑色的车子驶过来,在他的车旁停下,车灯雪白,照得人眼花。
明知道她是刻意为之,却还是将她的话听进了耳。
霍靳西点了支烟,面容沉静地注视着她,并无多余情绪。
她似乎看不清他的眼神,只能努力做出一副思考的神态,很久之后,她才恍然大悟一般,哦了一声。
慕浅察觉到,从进入会场那一刻,苏牧白身体便有些绷紧了。
她安静片刻,缓缓开口:后天是爸爸的生祭,要不要一起吃饭?
苏太太顿时就笑了,对丈夫道:你看霍先生根本不介意的。我啊,是越看那姑娘越觉得顺眼,再观察一段时间,若是觉得好,就让他们两个把关系定下来吧?难得还是牧白喜欢了好几年的人,我儿子就是有眼光。
慕浅笑了起来,那奶奶还对苏太太说,我是岑家的人呢?一句话而已,说了就作数吗?
她的防备与不甘,她的虚与委蛇、逢场作戏,他也通通看得分明。
霍靳西瞥了她的手一眼,伸出手来,隔着她的衣袖,捏着她的手扔到了一边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