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术后,他的手依然吊着,比手术前还要不方便,好多事情依然要乔唯一帮忙。
那你外公是什么单位的啊?居然还配有司机呢?三婶毫不犹豫地就问出了自己心头最关注的问题。
也不知睡了多久,正朦朦胧胧间,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:唯一,唯一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乔唯一去卫生间洗澡之前他就在那里玩手机,她洗完澡出来,他还坐在那里玩手机。
乔仲兴闻言,道:你不是说,你爸爸有意培养你接班走仕途吗?
容隽闻言立刻站起身来,走到她面前,很难受吗?那你不要出门了,我去给你买。
不用不用。容隽说,等她买了早餐上来一起吃吧。
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,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,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么难事,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