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说了,没有的事。陆与川一时又忍不住咳嗽起来,好不容易缓过来,才终于又哑着嗓子开口道,爸爸心里,只有你妈妈一个人。
数日不见,陆与川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,脸色苍白,面容憔悴,大约的确是受了很大的痛苦,才终于熬过来。
我觉得自己很不幸,可是这份不幸,归根究底是因为我自己没用,所以,我只能怪我自己。陆沅低声道。
这天晚上,她又一次将陆沅交托给容恒,而自己离开医院回家的时候,忽然就在家门口遇见了熟人。
陆沅喝了两口,润湿了嘴唇,气色看起来也好了一点。
我既然答应了你,当然就不会再做这么冒险的事。陆与川说,当然,也是为了沅沅。
她也不好为难小姑娘,既然知道了容恒在哪里,她直接过来看看就行了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