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在门口站了许久,直至栾斌来到他身后,低声道:顾小姐应该是去江宁话剧团。她昨天去见了那边的负责人,对方很喜欢她手头上的剧本,聊得很不错。
眼见他如此纠结犹豫,傅城予便知道,这背后必定还有内情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那时候的她和傅城予,不过就是偶尔会处于同一屋檐下,却几乎连独处交流的时间都没有。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因为从来就没有人知道永远有多远,每一个永远,都是基于现在,对未来的展望与指引。茫茫未知路,不亲自走一遭,怎么知道前路如何?傅城予说,至少我敢走上去,我希望能朝着自己心头所念的方向一直走下去。这不是什么可笑的事。
可是演讲结束之后,她没有立刻回寝室,而是在礼堂附近徘徊了许久。
却听傅城予道:你去临江,把李庆接过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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