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傅城予一怔,还没反应过来她这句话是什么意思,顾倾尔已经蓦地用力挣开了他,转头就走向了后院的方向。
我糊涂到,连自己正在犯下更大的错误,也不自知
顾倾尔朝礼堂的方向示意了一下,道:刚才里面的氛围那么激烈,唇枪舌战的,有几个人被你辩得哑口无言。万一在食堂遇见了,寻你仇怎么办?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好一会儿,才听顾倾尔自言自语一般地开口道:我一直想在这墙上画一幅画,可是画什么呢?
傅城予说:也不是不能问,只不过刚刚才问是免费的,现在的话,有偿回答。
顾倾尔捏着那几张信纸,反反复复看着上面的一字一句,到底还是红了眼眶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