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宁说着就要推开肖战往里面走,这要是平时,陆宁是绝对不愿意跟肖战练。
而是等她哭够了,才缓缓的道:没有人剥夺你自责和难过的权利,但是潇潇,人要往前看,你不能总一直纠结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,这样不仅没有任何意义,还会让爱着你的人担心。
别介,我还想再练会儿,你倒是开门呀,在里面干嘛呢?还反锁门。
别把自己逼得太紧,那种情况只要还是个军人,都不会做出跟你相反的决定,为什么一定要给自己那么大的压力?
被放在他裤兜里,顾潇潇探出一个小脑袋出来。
但她觉得这样在他面前迈着小短腿跑很丢人,因为跑得再远,人家两三步就追上她了。
手还是毛茸茸的仓鼠手,摸了摸脑袋,脑袋也是毛茸茸的,肚子也还是鼓鼓的,肖战在她面前也还是像坐大山。
肖战知道这件事不解决,会永远是她的心结。
却发现肖战就跟堵墙一样挡在门口,无论如何都推不动。
一阵灼热的湿吻过后,肖战呼吸粗重,低沉沙哑的声音在她头顶响起:你想怎么死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