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迟砚并排站着,孟行悠发现自己还不到他的肩膀,心塞地叹口气:我还在长身体,受不住这种摧残。
孟行悠被迟梳这直球砸得有点晕,过了几秒才缓过来,回答:没有,我们只是同班同学。
孟行悠似懂非懂,想再问点什么,人已经到了。
贺勤赔笑,感到头疼:主任,他们又怎么了?
三个人走进餐厅,孟行悠挑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卡座。
可惜他们家没参照物,一个个全是理科生,妥妥的直男品种。
你又不近视,为什么要戴眼镜?孟行悠盯着走过来的迟砚,狐疑地问,你不会是为了装逼吧?
迟梳的电话响起来, 几句之后挂断, 她走到景宝面前蹲下来摸摸他的头,眼神温柔:这两天听哥哥的话,姐姐后天来接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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