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厘听了,轻轻用身体撞了他一下,却再说不出什么来。
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,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,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。
你今天又不去实验室吗?景厘忍不住问他,这样真的没问题吗?
我本来以为能在游轮上找到能救公司,救我们家的人,可是没有找到。景彦庭说。
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,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,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——有些事,为人子女应该做的,就一定要做——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,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。
没过多久,霍祁然就带着打包好的饭菜来到了这间小公寓。
然而不多时,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娘的声音。
霍祁然转头看向她,有些艰难地勾起一个微笑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是不相关的两个人,从我们俩确定关系的那天起,我们就是一体的,是不应该分彼此的,明白吗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