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闻言,长长地叹息了一声,随后道:行吧,那你就好好上课吧,骨折而已嘛,也没什么大不了的,让我一个人在医院自生自灭好了。
如此几次之后,容隽知道了,她就是故意的!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不会不会。容隽说,也不是什么秘密,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?
那人听了,看看容隽,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,不由得笑了笑,随后才道:行,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。
他第一次喊她老婆,乔唯一微微一愣,耳根发热地咬牙道:谁是你老婆!
容隽乐不可支,抬起头就在她脸上亲了一下,随后紧紧圈住她的腰,又吻上了她的唇。
意识到这一点,她脚步不由得一顿,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