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舍里乱七八糟,遍地都是打包的东西,没地方下脚,孟行悠索性就站在门口,不咸不淡地提醒一句:那你抓紧收拾,别影响我们休息。
周五下课后,迟砚和孟行悠留下来出黑板报,一个人上色一个人写字,忙起来谁也没说话。
迟砚叹了口气,无奈回答:不是,男生哪有你们女生讲究,每天都是食堂解决三餐,方便省事。
迟砚你大爷。孟行悠低声骂了一句。
迟砚甩给她一个这还用问的眼神:我喝加糖的呗。
迟砚戴上眼镜,抬头看她一眼:没有,我是说你有自知之明。
思想开了个小差,孟行悠赶紧拉回来,问: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?
孟行悠却毫无求生欲,笑得双肩直抖,最后使不上力,只能趴在桌子上继续笑:非常好笑,你一个精致公子哥居然有这么朴素的名字,非常优秀啊。
景宝怯生生的,站在孟行悠三步之外,过了半分钟,才垂着头说:景宝我叫景宝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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