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从桌子上抽出一张湿纸巾,把孟行悠手上的眼镜拿过来,一边擦镜片一边说:我弟说我不戴眼镜看着凶。
孟行悠仔仔细细打量他一番,最后拍拍他的肩,真诚道:其实你不戴看着凶,戴了像斯文败类,左右都不是什么好东西,弃疗吧。
迟砚觉得奇怪:你不是长身体吗?一份不够就再来一份。
秦千艺抹不开面,走出教室的时候,连眼眶都是红的。
这里是视角盲区,从外面窗户瞧不见,除非从前门进教室。
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迟砚了然点头: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校了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