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砚写完这一列的最后一个字,抬头看了眼:不深,挺合适。
听见自己的名字,景宝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望着孟行悠,几秒之后又低下去,咬咬唇还是没说话。
贺勤摇头,还是笑得很谦逊:我没这个意思, 我是在反省自己, 我跟这帮高一学生一样都是初来乍到, 主任既然对我们六班很上心,我和他们都愿意虚心求教。
不知道,可能下意识拿你当朋友,说话没顾忌,再说昨天那情书也不是你写的。
你少给我绕圈子,我现在说的是你们两个的问题!昨天也是你们两个,你们什么关系,非得天天往一堆凑?
外面天色黑尽,教学楼的人都走空,两个人回过神来还没吃饭,才收拾收拾离开学校,去外面觅食。
迟砚嗯了声,拿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来电显示,往旁边走了几步才接起来。
白色奥迪的驾驶座上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,打扮干练,扑面而来的女强人气场。
五官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,小朋友就是活脱脱一个行走的儿童版迟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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