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洗算了。乔唯一哼了一声,说,反正脏的是你自己,不是我。
容隽听了,哼了一声,道:那我就是怨妇,怎么了?你这么无情无义,我还不能怨了是吗?
哦,梁叔是我外公的司机,给我外公开了很多年车。容隽介绍道,今天也是他接送我和唯一的。
说完乔唯一就光速逃离这个尴尬现场,而容隽两只手都拿满了东西,没办法抓住她,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她跑开。
容隽,你不出声,我也不理你啦!乔唯一说。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乔仲兴听了,立刻接过东西跟梁桥握了握手。
而且人还不少,听声音,好像是二叔三叔他们一大家子人都在!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