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,他才起身,拉开门喊了一声:唯一?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梁桥只是笑,容隽连忙道:我第一次正式上门拜访叔叔,又是新年,当然要准备礼物啦。这会儿去买已经来不及了,所以我就让梁叔提前准备了。
容隽却一把捉住了她那只手,放进了自己的被窝里。
怎么了?她只觉得他声音里隐约带着痛苦,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,你不舒服吗?
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谁知道才刚走到家门口,乔唯一就已经听到了屋内传来的热闹人声——
随后,是容隽附在她耳边,低低开口道:老婆,我洗干净了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我原本也是这么以为的。容隽说,直到我发现,逼您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,唯一才是真的不开心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