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的同学也在,景宝去跟她打个招呼好吗?
我同学,孟行悠。说完,迟砚看向孟行悠,给她介绍,这我姐,迟梳。
孟行悠不信,把手放下来凑上前看,发现镜片还真没度数,是平光的。
楚司瑶如获大赦,扔下画笔去阳台洗手上的颜料。
没想到今天从迟砚嘴里听到,还会有一种新奇感,这种感觉还不赖。
秦千艺还是看孟行悠不顺眼,中途找了两三次茬,孟行悠顾着调色没搭理,她估计觉着没劲,后面倒也安静如鸡。
就像裴暖说的,外号是一种关系不一样的证明。
秦千艺脸色不太好看,笑得比哭还难看:不是还剩很多吗?你和孟行悠两个人忙不过来,我还是留下帮忙吧。
迟砚了然点头:那楚司瑶和秦千艺周末不用留校了。
贺勤说的那番话越想越带劲,孟行悠还把自己整得有些感动,坐下来后,对着迟砚感慨颇多:勤哥一个数学老师口才不比许先生差啊,什么‘教育是一个过程,不是一场谁输谁赢的比赛’,听听这话,多酷多有范,打死我我都说不出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