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静坐着,很长的时间里都是一动不动的状态。
只是栾斌原本就是建筑设计出身,这种测量描画的工作一上了手,和顾倾尔之间的主副状态就颠倒了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傅城予,你不要忘了,从前的一切,我都是在骗你。顾倾尔缓缓道,我说的那些话,几句真,几句假,你到现在还分不清吗?
她吃得很慢,以至于栾斌估摸着时间两次过来收餐的时候,都看见她还坐在餐桌旁边。
或许是因为上过心,却不曾得到,所以心头难免会有些意难平。
顾倾尔微微红了脸,随后才道:我只是刚刚有几个点没有听懂,想问一问你而已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