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隽伸出完好的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,说:因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,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,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,你也不会来家里看我,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我了
不是因为这个,还能因为什么?乔唯一伸出手来戳了戳他的头。
对此容隽并不会觉得不好意思,反正她早晚也是要面对的。
我知道。乔仲兴说,两个人都没盖被子,睡得横七竖八的。
吹风机嘈杂的声音萦绕在耳畔,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,回头一看,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,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。
只是乔仲兴在给容隽介绍其他的亲戚前,先看向了容隽身后跟着的梁桥,道:这位梁先生是?
乔唯一只觉得无语——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,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,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,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