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依波和霍靳北正聊着她班上一个学生手部神经受损的话题,千星间或听了两句,没多大兴趣,索性趁机起身去了卫生间。
庄依波径直走过去,拉开椅子在两人对面坐了下来,才开口道:大家都在这里吃饭,你们在这里看书,不怕被人当成异类吗?
庄依波却似乎再不愿意回答了,化完了妆,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就走出了卧室。
庄依波坐在车子里,静静地盯着这座熟悉又陌生的大宅看了片刻,终于推门下车,走到了门口。
申望津也不拦她,仍旧静静地躺在床上,回味着她刚才脸上的每一丝神情变化。
庄依波闻言,摸了摸自己的脸,笑道:得到医生的肯定,我可就放心了。
因为文员工作和钢琴课的时间并不冲突,因此她白天当文员,下了班就去培训学校继续教钢琴,将一天的时间安排得满满当当。
她刚刚起身离开,餐厅门口的停车区忽然就有一辆车停了过来,门口立刻有人上前去帮忙拉开车门,紧接着,申望津便从车子里走了下来。
文员、秘书、朝九晚五的普通白领随便做什么都好,换种方式生活。庄依波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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