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看见她的瞬间,傅城予和他身后两名认识她的助理都愣了一下。
她对经济学的东西明明一无所知,却在那天一次又一次地为台上的男人鼓起了掌。
当然是为了等它涨价之后卖掉啊。顾倾尔说,我不像我姑姑和小叔那么没眼光,我知道这里将来还有很大的升值空间,反正我不比他们,我还年轻,我等得起。我可以慢慢等那天到来,然后卖掉这里,换取高额的利润。
直至视线落到自己床上那一双枕头上,她才又一次回神一般,缓步上前。
栾斌没有打扰她,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,便又默默走开了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短短几天,栾斌已然习惯了她这样的状态,因此也没有再多说什么,很快退了出去。
他的彷徨挣扎,他的犹豫踟蹰,于他自己而言,不过一阵心绪波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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