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牧白抬手遮了遮,逆着光,看见一抹修长的身影从车子后座下来。
想到这里,慕浅忽然又轻笑出声,带着浓浓的自嘲意味。
与之前不同的是,这一次的门铃响得很急促,仿佛不开门,门外的人就不会罢休。
也是,像霍靳西这种上个床也要专门抽出个时间的大忙人,怎么可能待在一个地方空等一个女人?
无论如何,你去跟牧白说一说。苏远庭说,不要让牧白蒙在鼓里,什么都不知道。
岑栩栩立刻点头如捣蒜,笑了起来,对啊对啊,你认识我吗?
苏牧白顿了顿,却忽然又喊住了她,妈,慕浅的妈妈,您认识吗?
车子熄了灯,苏牧白这才看清来人的模样,与他预料之中分毫不差。
苏牧白听了,还想再问,然而周遭人渐渐多起来,只能暂且作罢。
他已多年未出席这样的场合,尤其现在还是以这样的姿态现身,心绪难免有所起伏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