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,再看不见,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。
我直觉他应该知道。郁竣说,只是他不愿意说出来而已。您要是想知道,我去查查就是。
郁竣始终站在角落的位置,听着这父女二人不尴不尬的交流,又见到千星离开,这才缓缓开口道:别说,这性子还真是挺像您的,可见血缘这回事,真是奇妙。
两个人之间仿佛颠倒过来,这一次,是千星继续开口道:您怪我吗?
慕浅也不拦她,任由她走出去,自己在走廊里晃悠。
车子从便利店前驶过,慕浅的脸在窗前一闪而过,千星看见了,却只当没有看见,什么反应也没有。
千星巧妙地让那件宽大的工装在自己身上变得合身,一只脚跨进大门的时候,甚至还对门口的保安笑了笑。
直至那个男人拉着女人走进一条横巷,再看不见,保安才依依不舍地收回了视线。
她平常从不走这条小巷,因为这条巷子太过幽深僻静,而她永远只会按照自己的固定路线行进。
那个叫黄平的男人被送到了医院,据说还在昏迷之中,没有醒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