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彦庭安静地看着她,许久之后,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景厘原本就是临时回来桐城,要去淮市也是说走就走的事。而霍祁然已经向导师请了好几天的假,再要继续请恐怕也很难,况且景厘也不希望他为了自己的事情再耽搁,因此很努
现在吗?景厘说,可是爸爸,我们还没有吃饭呢,先吃饭吧?
景厘握着他的那只手控制不住地微微收紧,凝眸看着他,心脏控制不住地狂跳。
景彦庭看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,没有拒绝。
不待她说完,霍祁然便又用力握紧了她的手,说:你知道,除开叔叔的病情外,我最担心什么吗?
你有!景厘说着话,终于忍不住哭了起来,从你把我生下来开始,你教我说话,教我走路,教我读书画画练琴写字,让我坐在你肩头骑大马,让我无忧无虑地长大你就是我爸爸啊,无论发生什么,你永远都是我爸爸
虽然未来还有很多不确定性,但是,我会尽我所能,不辜负这份喜欢。
景厘轻敲门的手悬在半空之中,再没办法落下去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