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星蓦地想起来,刚才陆沅先给容小宝擦了额头,随后好像拉起他的衣服来,给他擦了后背?
看似相同的天气,受环境和心情影响,的确会有很大的不同。
千星看着自己面前这两小只,只觉得一个头两个大,听着他们叽里呱啦地问自己妈妈去哪里了,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应付。
两个人一起吃过早餐,才又悠悠然乘车前往机场。
翌日清晨,庄依波刚刚睡醒,就收到了千星发来的消息,说她已经登上了去滨城的飞机。
容恒那身姿又岂是她说推动就推动的,两个人视线往来交锋几轮,容恒还是不动,只是说:那你问问儿子行不行?
冬季常年阴冷潮湿的伦敦,竟罕见地天晴,太阳透过车窗照到人的身上,有股暖洋洋的感觉。
这倒的确是平常睡午觉的时间,因此庄依波很快躺了下来。
容隽一听,脸上就隐隐又有崩溃的神态出现了。
是啊。千星坦坦然地回答,我去滨城汇合了他,然后就一起飞过来啦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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