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城予并没有回答,目光却已然给了她答案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那一个月的时间,她只有极其偶尔的时间能在公司看见他,毕竟他是高层,而她是最底层,能碰面都已经算是奇迹。
栾斌只以为是文件有问题,连忙凑过来听吩咐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顾倾尔尚未开口反驳他,傅城予便已经继续开口解释道:是,我是跟你姑姑和小叔都已经达成了交易,一直没有告诉你,是因为那个时候,我们断绝了联系而后来,是知道你会生气,你会不接受,你会像现在这样,做出这种不理智的行为。
行。傅城予笑道,那说吧,哪几个点不懂?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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