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面几个人全部自觉眼观鼻鼻观心,只当没看见。
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慕浅微微叹息了一声,随后才缓缓道:她应该也很孤独吧。
慕浅忍不住笑出声来,随后点了点头,嗯,我是这么打算的。
阿姨,我过来收拾一点叶子的东西。慕浅说,想带回去留作纪念。
容恒也懒得再跟她多说什么,听着歌,全程安静开车。
自始至终,陆与川没有看她一眼,而她也并不多看这边。
门外是隔壁院里的一个小姑娘的妈妈,手里端着一份煎饼,原本是应女儿的要求来送给慕浅和霍祁然的,一看见开门的霍靳西,不由得愣了一下。
很快这些糖果被分装进礼盒,一条巷子里的人家、甚至经过巷子里的人,人手一盒。
陆沅一时也安静下来,内心却翻涌反复,梳理着事件的前因后果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