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靳西深深看了她一眼,随后才继续道:叶惜出事的时候,他的确是真的伤心。可是那之后没多久,他就迅速抽离了这种情绪。从我得到的资料来看,他活得太正常了。以叶惜出事时他的情绪状态,除非他是在演戏,甚至演得忘了自己,否则不可能如此迅速平复。
陆沅这才道:我还以为你会在那边待得久一点。
门外是隔壁院里的一个小姑娘的妈妈,手里端着一份煎饼,原本是应女儿的要求来送给慕浅和霍祁然的,一看见开门的霍靳西,不由得愣了一下。
容恒回转身来,又瞪了慕浅一眼,这才上车,启动车子离开。
痛到极致的时候,连某些根源也可以一并忘记——
果然,容恒走到中岛台边,开门见山地就问慕浅:你跟那个陆沅怎么回事?
陆沅听了,淡淡一笑,道:没关系,我可以自己回去。
你一个大男人,她一个独身女士。慕浅说,你说为什么呀?
慕浅不得不仔细甄别筛选,从宾客名单到捐赠品,事必躬亲。
容恒也懒得再跟她多说什么,听着歌,全程安静开车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