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宴州看着她,声音冷淡:您整出这件事时,就没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吗?
姜晚摇摇头,看着他,又看了眼许珍珠,张了嘴,却又什么都没说。感情这种事,外人最是插手不得。尤其是她也没那个规劝、插手的身份。
顾知行听她开口姐姐、闭口姐姐,连道谢还把姐姐挂口头上,就觉她是占自己便宜,虽然自己的确比她小几岁,但男孩子总是想自己更成熟的。他喝着红酒,有点不高兴地说:我有姐姐的,你可不是我姐姐。
她都结婚了,说这些有用吗?哪怕有用,这种拆侄子婚姻的事,他怎么好意思干?
他这么说了,冯光也就知道他的决心了,遂点头道:我明白了。
姜晚觉得他有点不对劲,像变了一个人,眼神、气质都有些阴冷。她朝着他点头一笑:小叔。
回汀兰别墅时,她谈起了沈景明,感觉小叔好像变了人似的,他不是要黑化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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