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静默许久之后,景彦庭终于缓缓开了口:那年公司出事之后,我上了一艘游轮
他口中的小晚就是顾晚,在他失踪的时候,顾晚还是他的儿媳妇。
可是她一点都不觉得累,哪怕手指捏指甲刀的部位已经开始泛红,她依然剪得小心又仔细。
景厘听了,眸光微微一滞,顿了顿之后,却仍旧是笑了起来,没关系,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。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,实在不行,租一辆房车也可以。有水有电,有吃有喝,还可以陪着爸爸,照顾
景彦庭却只是看向景厘,说:小厘,你去。
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,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。
她低着头,剪得很小心,仿佛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,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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