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殖装甲电影
说到这里,她忽然扯了扯嘴角,道:傅先生,你能说说你口中的永远,是多远吗?
顾倾尔闻言,蓦地回过头来看向他,傅先生这是什么意思?你觉得我是在跟你说笑,还是觉得我会白拿你200万?
已经被戳穿的心事,再怎么隐藏,终究是欲盖弥彰。
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,还有很多字想写,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
顾倾尔见过傅城予的字,他的字端庄深稳,如其人。
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,我觉得我罪大恶极,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
顾倾尔控制不住地缓缓抬起头来,随后听到栾斌进门的声音。
栾斌一连唤了她好几声,顾倾尔才忽地抬起头来,又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,忽然丢下自己手里的东西转头就走。
在她面前,他从来都是温润平和,彬彬有礼的;可是原来他也可以巧舌如簧,可以幽默风趣,可以在某个时刻光芒万丈。
所以我才会提出,生下孩子之后,可以送你去念书,或者做别的事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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