按照惯例,五中从八月上旬就开始补课,暑假时间不到一个月。
就算这边下了晚自习没什么人,孟行悠也不敢太过火,碰了一下便离开,坐回自己的位置,两只手一前一后握住迟砚的掌心,笑着说:我还是想说。
挂断电话后,孟行悠翻身下床,见时间还早,把书包里的试卷拿出来,用手机设置好闹钟,准备开始刷试卷。
迟砚成绩依旧稳如山, 分数跟平时相差无几,轻轻松松占据文科年级榜首。
可是现在孟行悠的朋友,你一句我一句又说得这么理直气壮,生怕他们不去求证似的,哪里又像是撒谎的?
打趣归打趣,孟行悠不否认迟砚说的办法确实有可行性,最后可能也真会有效果,她可以全身而退,跟这件事撇得干干净净。
孟行悠平时闹归闹,大是大非的问题上还是知道轻重。
反正他人在外地,还是短时间回不来的那种,他只有接受信息的资格,没有杀回来打断腿的条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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