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离开之后,陆沅反倒真的睡着了,一觉醒来,已经是中午时分。
至于往医院跑的原因嘛,小姑娘警觉起来,再不肯多透露一个字。
你再说一次?好一会儿,他才仿佛回过神来,哑着嗓子问了一句。
今天没什么事,我可以晚去一点。容恒抱着手臂坐在床边,我坐在这儿看看你怎么了?看也不行?
没话可说了?容恒冷笑道,这可真是难得,这种话你一向最擅长,怎么会被我给说光呢?你那些一套一套拒绝人的话呢?
容恒心头一急,控制不住地就要喊她,问她是不是不舒服时,却又在即将开口的那一刻福至心灵,顿住了。
她虽然闭着眼睛,可是眼睫毛根处,还是隐隐泌出了湿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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