良久,景彦庭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,低低呢喃着又开了口,神情语调已经与先前大不相同,只是重复:谢谢,谢谢
原本今年我就不用再天天待在实验室,现在正是我出去考察社会,面试工作的时候,导师怎么可能会说什么?霍祁然说,况且这种时候你一个人去淮市,我哪里放心?
景彦庭坐在旁边,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,脸上神情始终如一。
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——继续治疗,意义不大。
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、沉默的、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。
事实上,从见到景厘起,哪怕他也曾控制不住地痛哭,除此之外,却再无任何激动动容的表现。
向医生阐明情况之后,医生很快开具了检查单,让他们按着单子一项一项地去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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