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仲兴静默片刻,才缓缓叹息了一声,道:这个傻孩子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虽然隔着一道房门,但乔唯一也能听到外面越来越热烈的氛围,尤其是三叔三婶的声音,贯穿了整顿饭。
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,决定按兵不动,继续低头发消息。
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,可就这么抱着亲着,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