喝了一点。容隽一面说着,一面拉着她起身走到床边,坐下之后伸手将她抱进了怀中。
直到容隽在开学后不久的一次篮球比赛上摔折了手臂。
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来的时候,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。
容隽哪能看不出来她的意图,抬起手来拨了拨她眉间的发,说:放心吧,这些都是小问题,我能承受。
容隽安静了几秒钟,到底还是难耐,忍不住又道:可是我难受
卫生间的门关着,里面水声哗哗,容恒敲了敲门,喊了一声:哥,我来看你了,你怎么样啊?没事吧?
乔唯一抵达医院病房的时候,病房里已经聚集了好些人,除了跟容隽打比赛的两名队友,还有好几个陌生人,有在忙着跟医生咨询容隽的伤情的,有在跑前跑后办手续的,还有忙着打电话汇报情况的。
可是面对胡搅蛮缠撒泼耍赖的骗子,她一点也不同情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