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长相属于自带亲切感的类型,让人很难有防备感,然而此刻眼神不带任何温度,眉梢也没了半点笑意,莫名透出一股压迫感来。
刷试卷的时间比想象中过得更快,孟行悠订正完题目,计算了一下分数,又是在及格线徘徊。
孟母白眼都快翻不过来了:你少跟我扯东扯西。
那一次他都觉得自己是个变态,发了疯的变态。
楚司瑶喝了口饮料,思索片刻,小心翼翼地提议:要不然,咱们找个月黑风高夜帮她绑了,用袋子套住她的头,一顿黑打,打完就溜怎么样?
迟砚见孟行悠突然挂了电话,正纳闷准备回拨过去,就听见了敲门声。
孟行悠心里暖洋洋的,手指在键盘上戳了两下,给他回过去。
孟母孟父一走, 她爬床边看见家里的车开出了小区, 才放下心来, 在床上蹦跶了两圈,拿过手机给迟砚打电话。
家里最迷信的外婆第一个不答应,说高考是人生大事,房子不能租只能买,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,绝对不能委屈了小外孙女。
孟行悠放下筷子,起身走到黑框眼镜旁边,淡声说:你去抢一个国奖给我看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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