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,惊道: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?
这样的情形在医院里实属少见,往来的人都忍不住看了又看。
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,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。
她推了推容隽,容隽睡得很沉一动不动,她没有办法,只能先下床,拉开门朝外面看了一眼。
乔唯一闻到酒味,微微皱了皱眉,摘下耳机道:你喝酒了?
乔唯一瞬间就醒了过来,睁开眼睛的时候,屋子里仍旧是一片漆黑。
关于这一点,我也试探过唯一的想法了。容隽说,她对我说,她其实是可以接受您有第二段感情的,只要您觉得开心幸福,她不会反对。那一天,原本是我反应过激了,对不起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