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唯一乖巧地靠着他,脸正对着他的领口,呼吸之间,她忽然轻轻朝他的脖子上吹了口气。
我请假这么久,照顾你这么多天,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?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。
容隽凑上前,道:所以,我这么乖,是不是可以奖励一个亲亲?
乔唯一忍不住拧了他一下,容隽却只是笑,随后凑到她耳边,道:我家没有什么奇葩亲戚,所以,你什么时候跟我去见见我外公外婆,我爸爸妈妈?
你脖子上好像沾了我外套上的短毛,我给你吹掉了。乔唯一说,睡吧。
至于旁边躺着的容隽,只有一个隐约的轮廓。
怎么说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,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,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。
乔唯一这才终于缓缓睁开眼来看着他,一脸无辜地开口问:那是哪种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