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顾倾尔脸上的神情终于僵了僵,可是片刻之后,她终究还是又开了口,道:好啊,只要傅先生方便。
他写的每一个阶段、每一件事,都是她亲身经历过的,可是看到他说自己愚蠢,说自己不堪,看到他把所有的问题归咎到自己身上,她控制不住地又恍惚了起来。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我怎么不知道我公司什么时候请了个桐大的高材生打杂?
现在是凌晨四点,我彻夜不眠,思绪或许混乱,只能想到什么写什么。
因为他看得出来,她并不是为了激他随便说说,她是认真的。
与此同时,一道已经有些遥远声音在他的脑海之中忽地清晰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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