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浅这二十余年,有过不少见长辈的场景,容恒的外公外婆是难得让她一见就觉得亲切的人,因此这天晚上慕浅身心都放松,格外愉悦。
听到这个名字,张国平似乎微微一怔,好一会儿才又想起什么来一般,脸色有些凝重起来,我有印象你爸爸,最终还是没救过来。
原本疲惫到极致,还以为躺下就能睡着,偏偏慕浅闭着眼睛躺了许久,就是没有睡意。
没有。慕浅如实回答,沅沅她清醒理智独立,绝对超乎你的想象。至少我可以确定,她绝不会像你这样患得患失。
哎,好——张国平低声答应着,没有再说什么。
好啊。慕浅倒也不客气,张口就喊了出来,外婆!正好我没有见过我外婆,叫您一声外婆,我也觉得亲切。
张国平医生?她努力地回忆着,十几年前淮安医院的消化科副主任医师?
这天晚上,慕浅在床上翻来覆去,一直到凌晨三点才迷迷糊糊睡去。
霍柏年听了,皱眉沉默了片刻,才终于又开口:你妈妈最近怎么样?
慕浅忽然就皱了皱眉,看向他,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浪漫主义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