抱琴就叹,唉,还真是这都什么事?该来的不来,不该来的还来了。
货郎先是茫然,然后老实道,现在这世道,路上哪里还有人?反正你们这条路上,我们是一个人没看到。又扬起笑容,附近的货郎就是我们兄弟了,都不容易,世道艰难混乱,我们来一趟不容易,这银子也挣得艰难。说是从血盆子里捞钱也不为过但这不是没办法嘛,我们拼了命,你们也方便了,大家都得利,是不是?大叔,您是村长吗?要不要叫他们过来看看,别的不要,难道盐还能不要?
是。秦肃凛也不隐瞒,微微松开她,我想要去看看孩子。
他语气如常,但两人相处久了,张采萱就是觉得他不对劲,此时马车上的东西已经卸完,她紧跟着他进门,皱眉问道,肃凛,是不是出什么事了?
骄阳小眉头皱起,娘,这么晚了,你还要洗衣?不如让大丫婶子洗。
她这边迟疑,骄阳已经道,娘,爹不回来是不是跟那天搜屋子的那些官兵有关系?对了,他们现在还在村口不肯离开,是不是就是在等爹回来?
兴许是听到了动静,村口这边的人越聚越多,都是指控马车上的人的,除了小部分张采萱这样沉默的,大部分的人都不甘心出了十斤粮食什么东西没得到。但是去的那波人又觉得他们都跑了一趟,现在路上根本不太平,没得到结果他们也不想,那军营里面还有他们的家人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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