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闻言,再度微微红了脸,随后道:那如果你是不打算回家的,那我就下次再问你好了。
我知道你不想见我,也未必想听我说话,可我却有太多的话想说,思来想去,只能以笔述之。
你也知道,那个时候所有的问题,我都处理得很差,无论是对你,还是对她。
而他早起放在桌上的那封信,却已经是不见了。
原来,他带给她的伤痛,远不止自己以为的那些。
傅城予随后也上了车,待车子发动,便转头看向了她,说吧。
可是她又确实是在吃着的,每一口都咀嚼得很认真,面容之中又隐隐透出恍惚。
等到一人一猫从卫生间里出来,已经又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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