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栾斌听了,微微摇了摇头,随后转身又跟着傅城予上了楼。
突然之间,好像很多事情都有了答案,可是这答案,却几乎让他无法喘息。
李庆离开之后,傅城予独自在屋檐下坐了许久。
一个七月下来,两个人之间的关系便拉近了许多。
等到他回头时,却见顾倾尔视线不知怎么已经落到了地上,正发怔地盯着地上平平无奇的方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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