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句话,容隽瞬间大喜,控制不住地就朝她凑过去,翻身就准备压住。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容隽那边很安静,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。
容恒蓦地一僵,再开口时连嗓子都哑了几分:唯一?
接下来的寒假时间,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,而剩下的一小半,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的。
而屋子里,乔唯一的二叔和二婶对视一眼,三叔和三婶则已经毫不避忌地交头接耳起来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都这个时间了,你自己坐车回去,我怎么能放心呢?容隽说,再说了,这里又不是没有多的床,你在这里陪陪我怎么了?
两个人日常小打小闹,小恋爱倒也谈得有滋有味——
哪里不舒服?乔唯一连忙就要伸出手来开灯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