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倾尔果然便就自己刚才听到的几个问题详细问了问他,而傅城予也耐心细致地将每个问题剖析给她听,哪怕是经济学里最基础的东西,她不知道,他也一一道来,没有丝毫的不耐烦。
她和他之间,原本是可以相安无事、波澜不惊地度过这几年,然后分道扬镳,保持朋友的关系的。
总是在想,你昨天晚上有没有睡好,今天早晨心情会怎么样,有没有起床,有没有看到我那封信。
顾倾尔微微偏偏了头看着他,道:随时都可以问你吗?
她很想否认他的话,她可以张口就否认他的话,可是事已至此,她却做不到。
看着这个几乎已经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产物,顾倾尔定睛许久,才终于伸手拿起,拆开了信封。
顾倾尔冷笑了一声,道:我不会。卖了就是卖了,我高兴得很。
顾倾尔朝那扇窗户看了看,很快大步往后院走去。
傅城予有些哭笑不得,我授课能力这么差呢?
顾倾尔继续道: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处老宅,实际上大部分已经是归你所有了,是不是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