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顾倾尔低低应了一声,将猫粮倒进了装牛奶的食盘,将牛奶倒进了装猫粮的食盘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见她这样的反应,傅城予不由得叹息了一声,道:我有这么可怕吗?刚才就是逗逗你,你怎么还这么紧张?我又不是你们学校的老师,向我提问既不会被反问,也不会被骂,更不会被挂科。
直到栾斌又开口道:傅先生有封信送了过来,我给您放到外面的桌上了。
关于倾尔的父母。傅城予说,他们是怎么去世的?
这封信,她之前已经花了半小时读过一次,可是这封信到底写了什么,她并不清楚。
是,那时候,我脑子里想的就是负责,对孩子负责,对被我撩拨了的姑娘负责。
可是这一个早上,却总有零星的字句飘过她一片空白的脑袋,她不愿意去想,她给自己找了很多事做,可是却时时被精准击中。
关于我和你,很多事,我都无法辩白,无从解释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