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乔唯一才蓦地咬了牙,开口道:你自己不知道解决吗?
容隽听了,做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,乔唯一懒得理他,起身就出了房门。
疼。容隽说,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。
这样的负担让她心情微微有些沉重,偏偏容隽似乎也有些心事一般,晚上话出奇地少,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地坐在沙发里玩手机。
容隽隐隐约约听到,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,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——这丫头,该不会是故意的吧?
容隽握着她的手,道:你放心吧,我已经把自己带给他们的影响完全消除了,这事儿该怎么发展,就是他们自己的事了,你不再是他们的顾虑
她大概是觉得他伤了一只手,便拿她没有办法了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