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容隽得寸进尺,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上,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!
容隽也气笑了,说: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?我怎么你了吗?刚刚在卫生间里,我不也老老实实什么都没做吗?况且我这只手还这个样子呢,能把你怎么样?
容隽听了,不由得微微眯了眼,道:谁说我是因为想出去玩?
乔唯一闻言,不由得气笑了,说:跟你独处一室,我还不放心呢!
乔唯一听了,忽然就扬起脸来在他唇角亲了一下,这才乖。
乔唯一听了,这才微微松了口气,却仍旧是苦着一张脸,坐在床边盯着容隽的那只手臂。
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,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——
爸爸乔唯一走上前来,在他身边坐下,道,我是不小心睡着的。
两个人在一起这么几个月,朝夕相处的日子那么多,她又不是傻瓜,当然知道他是怎么回事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