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又一次点开转账,又转了一万块钱过去。
容恒深觉自己找这两个人出来吃饭是个错误的决定,然而事已至此,他索性也就破罐子破摔了,到底还是问了慕浅一句:她后来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?
慕浅也懒得多说什么,百无聊赖地转头,却忽然看见一张熟悉的脸。
霍靳西正处理着手边堆积的文件,闻言头也不抬地回答:有人人心不足,有人蠢蠢欲动,都是常态。
混蛋!混蛋!混蛋!身上的力气虽然没有,慕浅的嘴倒是还可以动,依旧可以控诉,你这个黑心的资本家!没良心的家暴分子!只会欺负女人,算什么本事!
霍柏年被他说得有些尴尬,顿了顿才道:她若是不太好,我去恐怕更要刺激她。她情绪要是稳定了,我倒是可以去看看她——
她似乎被吓了一跳,你这个人,大半夜不睡觉,就这么盯着人看,会吓死人的好吗?
慕浅看着眼前这幢古朴小楼,隐约想象得出容恒的外公外婆会是什么模样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