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之后,栾斌就又离开了,还帮她带上了外间的门。
傅城予听了,笑道:你要是有兴趣,可以自己研究研究,遇到什么不明白的问我就行。
我好像总是在犯错,总是在做出错误的决定,总是在让你承受伤害。
冒昧请庆叔您过来,其实是有些事情想向您打听。傅城予道。
永远?她看着他,极其缓慢地开口道,什么是永远?一个月,两个月?还是一年,两年?
而在他看到她的那一刻,在他冲她微微一笑的那一瞬间,所有的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。
一路回到傅家,她不解的那几个问题似乎都解答得差不多了,傅城予这才道:明白了吗?
哈。顾倾尔再度笑出声来,道,人都已经死了,存没存在过还有什么意义啊?我随口瞎编的话,你可以忘了吗?我自己听着都起鸡皮疙瘩。
……